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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日方舟桃文】醉酒的凱爾希想和博士親熱 博士×凱爾希
2023-08-04 17:40:43來源: 嗶哩嗶哩

很久沒有去居酒屋,一方面是事務(wù)繁忙,再一方面……

“老夏,還記得我吧?!蔽疫~過臺階,用手撐開卷簾布弓腰進去。


(資料圖)

屋內(nèi)涼快,裝潢和去年大致相同,桌間由鏤空木板隔開,地板是鋪過毯子的,走在上面感覺腳讓云包裹住,軟綿綿,很舒服。這唯一變的,可能是老板前臺后面那顆金錢樹,如今換成幾顆文竹,盛在盆里個頭還沒多高,半丈有余,柜子里自然呆不下,換在老板前臺邊上,每次客人進門就能看到。

“當(dāng)然,博士嘛,好久沒見,去哪里發(fā)達啦?!崩习逍Σ[瞇看我,他臉頰兩側(cè)還是紅,只是氣色差很多,嘴角發(fā)白。

“哈哈,說笑了,這段時間忙,事辦完,這不就馬上來了嘛?!蔽铱聪蛑車懔闵⑸]幾個客人,和去年店里腳沒處落地的情形相差甚遠。

“行,那還是老樣子。”他試探說。

“嗯,老樣子,我先上樓了?!蔽艺f完往樓上走。

打完招呼上樓,樓里還是久違的氣味:一種花酒摻些紅木的味道。頭頂?shù)呐S光和一樓里的紅光打過來,頓覺頭昏腦脹:許是太久沒來不適應(yīng),感覺肺部和眼角被這光怪陸離擠滿。好在樓上動靜不大,不然耳朵也跟著遭殃。

二樓不高,沒幾步上了樓,我走到熟悉的位置:二樓一個角落的光線較暗些的兩人桌。以往我都會挑這里坐下,一是因為光線的原因,大部分喜歡熱鬧的客人不會選擇坐在這里,挨在樓梯口和正中央亮堂的位置,上酒菜都要及時些,上下樓也方便。

向光亮處看去,不過三兩桌客人,注意到有一桌里的三個年輕人在斗酒,里面身材壯碩面色土黃的高個子挎住旁邊戴眼鏡的瘦子,揣起酒杯往他緊閉的嘴里灌。

“真的…喝不了這么多?!?/p>

我輕笑,分明記得這種無力的逃酒話術(shù)自己也曾說過,可抵不過她的熱情,現(xiàn)在想想還好喝酒前墊了些牛奶在肚子里。

選擇坐在角落二是因為左手邊就是窗戶,不用刻意迎過去瞧就能望到樓下的街道。樓下是十字路口,路燈就照在路口中央,暖黃一片,來往車輛從燈影上滑過去,一輛輛過。不同于機動車,印象里還是兩個輪子,那時候陪她在路邊閑逛,吃完飯喝完酒很晚,晚到街上沒有人,可以清楚看見光貼住她的腳后跟。騎著單車在空蕩的街道兜轉(zhuǎn),我喝完酒有些昏,騎不快,快了風(fēng)打過臉,疼,于是在后面慢慢蹬,從燈影上碾過去,不急,不按鈴,就看她影子。

視線凝聚,耳聞上樓聲,腳步很密,我往樓梯那邊看。

“來咯來咯——”

是老板,上樓利索,懷揣兩瓶燒酒走過來,熟練地開瓶蓋。

“先喝點酒哈,菜一會上?!?/p>

“先不開,人還沒來?!蔽沂謹r著。

“哦哦,你瞧我這老糊涂,好好,那我先放這哈,開瓶器也有?!?/p>

老板說完轉(zhuǎn)身準備下樓。

“老夏,”我招呼他,“坐下來陪我聊會兒?!?/p>

他沒轉(zhuǎn)過來,等過幾秒,他笑著回過身,說:

“下面得有人看著,晚點哈,晚點我過來?!?/p>

他還沒說完就揮手下樓,我目送他,剛好看他讓道,忙起身過去張望。

“您好,我這邊在上菜,美女這邊請?!彼诎氲烙鲆娍腿?,那人在他對面,看不見。

“不用,我約了人,就在上面。”

這聲音,是她。

“好,先生在上面,菜一會上來?!彼f完就讓道下樓去。

我聽完幫她拉開座位,回座。

她徑直走過來,沒說話,包搭在椅子上,坐下。

開瓶器撬開瓶蓋,先給她倒了一杯,而后才是我,酒還是冰涼,盛出來的杯口起了層氣。

酒端到她面前,連同盛著小食的木碟子一起。

看她端起杯喝酒,今日的妝容淡雅如常,睫毛微翹,臉頰邊微微泛紅,許是背著光的緣故,她面迎接的是窗外路燈照影,不止眼里有光,向外擴散光的,還有我送給她,現(xiàn)在被她戴在耳垂上那兩只琥珀色耳墜,光滲進去,晶瑩剔透。

“好久沒來了,這里還和以前一樣?!?/p>

“今天叫我過來只是喝酒嘛?!彼齽冮_毛豆咀嚼。

“還能干嘛,就不能犒勞犒勞自己嘛?!蔽腋上乱恍”?,從眉頭緊皺到緩緩展開,酒液順喉而下,火辣辣的,好久沒見。

“嗯,今天人好少,我看對面那家生意挺好的,你吃過嘛?!彼龁?。

“沒吃過,上次來還沒見那家店這么火熱,我看人太多就不想去了。”

我想起進來前,對面有家燒烤店,論規(guī)模,菜品,本質(zhì)上和老夏的店沒什么大不同,只是那家店年頭不久。一年前開業(yè)大張鑼鼓宣傳,兩邊禮花擁著中間紅毯快擠到馬路上,宣傳語說是“夜生活的綻放”,引得晚上來往人絡(luò)繹不絕,開了十幾年居酒屋老店的老夏也眼紅,不過人們喜歡新鮮,新鮮的熱鬧,宣傳語,新鮮的紅地毯,燒烤店——怎么也得嘗個鮮。老夏想過法子,但都不大受年輕人喜歡。

能天使之前還邀請我去吃,沒空拒絕了,她和同事隔天吃完以后上吐下瀉,就再不想去,還把那家店老板打過來要好評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。

“本來以為只有老板的樣子兇神惡煞,菜應(yīng)該還好,沒想到相由心生啊,他們家的酸辣魚吃完第二天直接吐,我家德克薩斯很不舒服,大家千萬不要吃這家!!”

她在點評軟件上是這樣描述的。雖然不關(guān)注,不確定她的評價是否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,但自那以后沒幾個月燒烤店生意日漸慘淡,從開始還有一些個常來的顧客在吃,到后來兩三個人,到最后只有老板弟弟過來陪他聊天吃飯,所謂的宣傳燈牌,禮花,紅毯早已積了灰,再沒有往日里的轟轟烈烈。人們又回到老夏的店里吃飯,選擇把一天的疲憊消耗在他這里的酒精上。

就像一時的新鮮,踩在日子的肚腩上,肚腩起伏蠕動,抖掉顏色,抖掉聲響,抖掉屋檐下的人氣。新鮮站不穩(wěn),跌在肚上面,嘴里涌出陳谷爛釀。

后來那家店差些倒閉轉(zhuǎn)讓。這些是我最近一次去老夏店里吃飯,他邊收賬邊講給我聽的,那時候是去年年底,他臉上還掛著笑,真正的,松弛的笑。每天來往人還有不少在夸老夏手藝好,鐵板燒牛肉真的一絕。

“時過境遷啊?!?/p>

她看向窗外,街對面的老板在外面燒烤,店里來往人多了些。

“好了好了,咱來放松的,不說這些?!蔽見A起土豆片塞進嘴里。實際上這半年我也不清楚老夏為何落到這般境地,只希望他還好好的,能繼續(xù)把這家店開下去。

“嗯嗯?!?/p>

我像往常般給她剝好毛豆,還邊講些平時干員們的趣事,看她笑,平淡一抹,我也逐漸放松。

老板上菜也快,鐵板燒,干鍋菜……好久沒吃,我夾起一筷子,差些燙到口,她見我這副模樣還罵我心急。

“沒人跟你搶,急什么?!?/p>

“太久沒來了嘛,快快,我嘴好燙,幫我止止熱?!蔽揖锲鹱斐ィ龅孛嫔媳灰粡埣埫勺?。

“你先擦擦嘴吧?!彼褓N了張符在我腦門,讓我動彈不得。

撇開紙巾,我笑著擦嘴。

我們喝了些酒,嫌不盡興,又找老板要來兩瓶,眼下最后一瓶也快喝完,只覺眼皮微沉,眼神勉強能聚焦,就是心里隱約的滾熱不停纏繞。我看了眼時間:21點48分,還早。環(huán)顧四周,除我和凱爾希幾乎沒有人在座,那幫年輕人搭著肩也喝的差不多,桌上擺著五六個空啤酒瓶。我和她打聲招呼離了桌,準備下樓要幾瓶酒。

“老夏,還有沒有酒啊!”

酒精已經(jīng)模糊掉周圍大部分的信息。下樓來沒聽見聲,很安靜,我看門被關(guān)上,還以為老板不方便,走到前臺來看,沒見蹤影,再看向四處,老板背著我在前臺邊一個桌前坐住不動,桌上擺著茶壺,像在喝茶。周圍已經(jīng)沒有食客,我走上前。

“一個人坐這喝茶,怎么不理我。”

在老夏的腦袋邊看見根黑色的長管,再定睛看,那是——

“別動!”

那是槍!

我臥低身子,可那個蒙面人還是看見我,槍對過來,我瞬間清醒,意識還沒跟上,倏然間身體習(xí)慣性躲閃。

“說了不許動!”

“砰!”

火花響起,我渾身一顫,閃過去,手機從兜里飛出來甩到一邊。霰彈槍子彈擊中身邊的酒桶,木屑飛濺,酒一下涌了出來。

呼吸急促,心跳加劇,瞳孔瞪大,我盡力集中注意提防可能射出來的第二槍,眼盯過去,另外一個蒙著面身材魁梧的劫匪過去拍他后腦勺。

“你是不是*龍門粗口*??!我讓你開槍了嘛!”

幾乎是吼出來的,還踹了他一腳。

“老大,他動了?!睂ξ议_槍的那人收起槍,揉摸起后腦勺。

“…我說的是穿制服的那幫家伙,其他人別管,現(xiàn)在倒好,打草驚蛇,你個蠢貨!”

老大不解氣又踹了兩腳。

“你給我盯緊他?!彼l(fā)話,讓那個人看住老夏,而后端起槍向我走來。

“你不必驚慌,”他擦擦槍口,“我們就是過來和老板嘮嘮家常。”

說完他走到前臺邊打開收銀柜,撥動里面不多的零錢。

“老板,怎么今天就這些?!?/p>

“……”

我看向老夏,看不清表情。他低頭,手背在后面,沒吱聲。

真是無力。

兩個劫匪在樓下,一個數(shù)錢,一個看人,都沒有要上樓的意愿。剛才槍聲很大,樓上應(yīng)該聽得見,我真想告訴凱爾希,叫她不要下樓。

瞥向左腳邊,兩米外手機橫在地板上。

“早就說了不要以為我們好惹,開店十幾年就牛了?”數(shù)錢的劫匪把錢柜一摔。

他看向前臺邊那盆文竹:“喲,怎么成竹子了,你換成什么都沒用!”

說完一腳踢過去,竹子不倒,借力彈回來。

“喲呵?”

他和竹子較起勁,一腳接一腳不停??慈说慕俜嗽谠匕l(fā)呆。我見沒人看,俯下身,放輕步子過去撿起手機。

博士:不要下樓。

凱爾希:你沒受傷吧,別動,我叫陳過來。

博士:沒事,兩個笨賊。

博士:讓他們也別下樓。

凱爾希:好。

發(fā)完消息,我收起手機,在原地沒動。

眼看竹子被糟蹋得差不多,他看我沒動,幾步就爬上樓。

我準備跟上去,身后劫匪喊住我:

“別動,站那!”

回頭,不出意外槍又對準我。

無奈舉起雙手。

“沒動,沒動?!?/p>

“其實……樓上也有收銀柜,我?guī)タ纯吹?。”我向那個劫匪解釋道,手指向樓梯。

“有多少錢。”他放下槍問。

“我是顧客,來吃飯的,這個你問老板啊?!蔽蚁掳统砗簏c。

他回頭,見一茶壺往自己眼前飛來。

“砰——”

兩眼一黑,他瞬間倒地。

老夏手微顫,一屁股坐在地上,壺沒拿穩(wěn),一摔,成幾瓣。

“老夏。”

我過去,從劫匪身上奪過槍。

這槍,還怪沉的。

“博士?!?

他捧起我的手,眼含淚花。

“老夏,受苦了……待會把他捆住,”我看向地上的劫匪,“然后躲起來?!?/p>

回頭拉他一把,自己揣著槍往樓上走。

“砰——”

還沒到二樓就傳來兩聲槍響。

我兩步飛上去,拿槍找準他:

“放下槍!”

他背對樓梯,拿著槍。凱爾希還在角落,無恙,那三個年輕人,其中一個高個子被另外兩個摻著,肩上有血,在一邊蹲著狠狠瞪他。

他回頭看我,看我手里的槍。

“*龍門粗口*,就知道不靠譜?!?/p>

四目相視。

沒曾見過這樣的眼,眼里爬滿血絲,眼眶細長,顯文弱,眼角又像用美工刀刻過,一般規(guī)矩。我在其他場所見到的各個特征的眼睛,清白,渾濁,圓潤,清厲,就是混在一起,也沒想過這亡命之徒配得上這雙眼。

他好像是……

“你看著像……”

我握緊手上的槍。

“那角落里的女人是你的吧?!?/p>

他提著槍朝凱爾希走過去。

“把槍放下!這是第二遍!”我手指搭在扳機上,眼和槍管方向一致,朝向他。

火藥味和心臟扭在一起。

“喲,話術(shù)還挺專業(yè),你敢開槍嘛,開過槍嘛?”他若無其事靠近看她,手伸上去,“小姐真美,可惜沒去我店里坐坐,你我就這一面之緣?!?/p>

我上前瞄準他腳根。

“不準碰她!”

“咔噠——”

……

沒子彈?!

“沒開過就別開?。 彼O履_步,轉(zhuǎn)身抄起槍,瞄準我,過程不到兩秒。

“嘭——”

“博士!”

我渾身一顫,閃過去,子彈擦過胳膊,轟到背后的墻上。我捂住胳膊,火辣的疼直往心里鉆。

只回頭瞟他一樣,在換彈。我起身準備躲閃。

可他徑直撲過來,一雙手掐住我脖子,把我放倒在地,槍滾到一旁,我緊握他手臂試圖掙脫,腿動不了。

“你再狂,我看你再開槍試試,不是很能打嘛!”

我咬緊牙,脖頸青筋暴起,似乎血液在朝著腦袋里涌。

“我看誰敢!”

那人回頭瞪了凱爾希一眼,又回過來對著我罵:

“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嗎,你知道嘛!”

我知道什么?。「矣惺裁搓P(guān)系。

我快喘不上氣,就模糊意識里,他還在罵……

“噗嘶——”

“噠噠——”

倏然,周圍四起濃煙,我裹在煙里,然后是槍響,面前的男人一顫,手一松。

我昏在意識里。

“博士……博士!”

耳前有聲聲呼喚。

“嘀——嘀——嘀——”

下班鈴響了。

“博士,感謝您這段時間以來的幫助,也替我向羅德島問好?!?/p>

陳挎起包,伸手。

我從沙發(fā)上站起。

“沒事,這也是我們應(yīng)該做的,希望龍門的安防措施能越做越好。”

陳微笑。

“好了,下班了,該放松放松,凱爾希女士還在外面等著你呢?!?/p>

凱爾希?

怎么來接我了。

“快去吧?!标愂冀K微笑。

我走出去,凱爾希就在大廳門口,她轉(zhuǎn)身看我,夕陽也是。

我看她。

那劫匪在她身后。

“凱爾希!危險!”

我追過去,每一步都越來越遠。

“凱……”

無論多快,都追不上。

“凱……”

“爾希?!?/p>

我猛然睜眼,眼前是天花板,壓得很低。

身上炸出汗。

光是從身邊的大玻璃窗外進來的。外面是走廊,偶有醫(yī)護人員經(jīng)過。

我起身,腰脹痛,隨后腦袋跟著暈,又重新躺好。

頭扭向左邊,凱爾希在床旁埋頭睡。

我伸手過去摸她腦袋,很軟,耳朵還在聳動。

她眼紅了,抬頭看我。

“博士……真是莽撞?!?/p>

手落在她肩上,我還是忍著疼坐起身,附過去貼住她胸前。

房間門開了,陳進來。

“博士沒事吧,”她走到床前,“抱歉,我們來晚了?!?/p>

“沒事?!蔽疑ぷ訂?,說話像往嘴里倒沙子。

“咳咳——老夏怎么樣了。”

胳膊打了繃帶,沒那么疼。

“在隔壁房間,很好,只是受了些驚嚇,現(xiàn)在睡了?!?/p>

我點頭。

陳看我沒多少心思,麻煩凱爾希照顧我后就出門忙事了。

還有很多沒有問,但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沒有情緒計較這些,看了眼時間,已經(jīng)凌晨三點,窗戶外面開始微亮,是那種被夜色摁住的深藍,深藍一口氣一出來,在天上化成一口云。

凱爾希好久沒睡,在安頓好后一直看我,我醒來二十分鐘前才勉強瞇了會。

病房里很安靜,這樣的房間除了呼吸都是冷的。她趴在我懷里像只貓,渾身軟,呼吸里充斥著甜絲絲的氣味。

就是都不說話,就是累。

我低下頭找她嘴巴,酒勁小了很多,輕咬過去也很容易。

唇微顫,舌尖繞在一起,我控制不來,但身體又動不了。不甘從喉嚨里低吼出來。

她心領(lǐng)神會,把身子埋進被子里,我身下是病號服,很薄,一下就脫下來。

自下而上,很舒服。

…………

云消散了,黑夜含住藍色,往外慢慢翻。

再騎著單車路過那條街,是兩個月后,店門上面交叉貼著兩條封條。

這次來真的了。

從陳口里知曉,那次搶劫的主犯就是街對面老板,從犯是他弟,搶劫原因很簡單,看不慣燒烤店大勢已去,老夏的店舊火重燃,于是起了邪心,抄起來歷不明的槍送自己進了地下。其實這樣的威脅不下三次,客源都被迫給了燒烤店,在我沒來之前。其實威脅不止在這里。其實就是他們看不慣自己。

后來聽常去的幾位老客說,老夏搬走了,說要去個新地方開店,那里不需要禮花,紅毯,標語,只有老味道還在。問老夏在哪,我遞過去酒瓶,那老客接過倒了一口,他原話照述:

“龍門是我的根,哪天我落下來,就回來了。”

“我到了干凈的地方,這里也有酒有肉,天很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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